第242章做個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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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做個交易
“不要說了！”顧青汐忽然出聲打斷他，拼命搖頭似乎要將他的話甩出腦海。知道這些只會讓她心裏更痛不是嗎？她寧願他早已不愛她了，那樣三個月後她就可以了無牽掛地下去陪爹爹了。可是不可否認，聽到夜宸旭的話，她心裏是開心的，她的奕哥哥原來真的從來都沒有變過。
夜宸旭卻似乎看出了她的心之所想，他嘆口氣道：“既然兩情相悅，為何還要Lang費時間在覆仇之事上，你們已經遺失了兩年的幸福時光，如今你只有最後三個月了，何不放下一切，放手去愛，只有這樣，死後才能無憾。”
夜宸旭語氣淒然，與其說是勸說顧青汐，倒不如說是在道出自己的心事。兩年半以前，他已經犯下大錯了不是嗎？為了皇權委屈了她，兩年痛不欲生的生活才讓他明白，其實有她在的地方就是天堂，他又何苦為了那虛華的皇權身份委屈了她傷害了她。
所以，自從知道她是暖陽之後，他就再也不肯離開她一步，不論死生，這輩子，他都陪著她！
見他方才還冷若寒冰的眸子，忽然蕩出濃濃的哀傷，想起他提及他的皇後時那滿目的柔情，原來人稱冷血無情的天譽皇並不似傳言的那樣可怕，原來他也有血有肉有情嗎？
顧青汐心生好奇，究竟是什麽樣的女子才能讓眼前這個讓天下人聞之色變的天譽皇用情如此之深？
然而，此刻的她卻顧不得好奇，她神色打量地看著夜宸旭道：“你為何跟我說這些？你就是想讓我放下仇恨是不是？就憑你這幾句話就想讓我將我和我爹的仇恨一筆勾銷，簡直癡人說夢！”
冷焰看著顧青汐這不恭不敬的語氣，一時臉色有些陰沈，若不是因為她身體裏有皇後娘娘的靈魂，她又怎麽可能能站在這裏跟皇上說話！又怎麽可能靠近皇上並傷了他！
夜宸旭卻並不介意，只無奈地笑笑道：“既然你認定了朕是你的仇人，朕又有何好說的，朕和你做個交易如何？”
“你又有什麽陰謀？”顧青汐防備地看著夜宸旭。
“關於你說的朕毀你清白一事，朕已經解釋過了。但是殺你父親一事，朕不怕多擔一條人命，但是朕做過的事從不會否認，但是不曾做過的事，也不會任人汙蔑。而你既是要報仇，也不急於這一時，待事情查清楚之後再報仇也未嘗不可。”
聞言，顧青汐目光動了動，但是對於夜宸旭的陰險狡詐她卻早有耳聞，不得不防：“我憑什麽要答應你。”
似乎早就料到她會問這個問題，夜宸旭胸有成竹道：“如果你拿出確鑿可信的證據證明顧將軍真是朕或者朕命人殺的，到時候你要找朕報殺父之仇，朕絕不反抗。你可以自己挑個幫手，朕的人也好，你在其他地方找的人也行。”
“你的條件是什麽？”顧青汐知道夜宸旭說出這樣的話來必定是胸有成竹，或者有其他打算。
“朕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在你查清真相之前，你必須留在這裏。”這樣，一來可以可以將青汐留在身邊，看是不是可能喚醒沈睡在她身體裏面的暖陽的靈魂。二來，可以不再受顧太後威脅，可以好好大展拳腳，逼顧太後以命換命。
雖然知道顧太後的命換來的不一定會是暖暖的，但是他不要暖陽的靈魂隨著顧青汐的死而灰飛煙滅，就算只有一線希望，他也必須試一試。
“就這一個？”顧青汐將信將疑，她本以為夜宸旭的條件定然很難以接受，誰知卻是這個。她既要覆仇，自然願意留在這裏。
夜宸旭無聲點頭。
“我憑什麽相信你的話，若是你反悔怎麽辦？”顧青汐極其謹慎，眼前這個人渾身散發著陰冷的氣息，讓她不得不防。
“就憑朕是天譽皇，萬宸國的一國之君。君無戲言！”
他篤定的語氣，讓顧青汐相信了他的話：“好，那就這樣定了，約定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後若我查不到證據證明是你殺的，那就算是我誤會你了，我自會為今日傷你之舉向你賠罪。但若是讓我查出來確實是你所為，那麽我顧青汐就算是死也要與你同歸於盡！”
夜宸旭看著語氣堅定的顧青汐，點了點頭。雖然她被顧太後挑唆，但是本性卻率直，是個至情至性之人，而且也算通情達理。
“那你要挑誰做你的幫手？”傷口處理好，夜宸旭斜倚在榻上，一手支撐了因疲憊而變得沈重的頭顱問道。
“既然答應了你的條件，又有你的命令在，我也相信你的人會盡全力幫我。那就選你手下的人好了。”說著，顧青汐打量的目光在帳內之人一一掃過，最終停在冷焰身上。
想起今日她剛到軍營之時，他敏銳的目光，她擡手一指道：“就他了。”
聞言，夜宸旭眉頭微微一蹙。
“難道天譽皇舍不得了？”顧青汐挑眉，那眉宇間無邪而調皮。放下戒備和仇恨，她的本性也漸漸顯露出來。
夜宸旭不覺勾唇：“朕是在想，不愧是將軍之女，眼力也不差，一眼便看中朕的得力助手。雖然如今戰場之事他在打理，但是答應你的事朕自不會食言，就讓冷焰助你查當年之事。”
說著，夜宸旭目光一轉，道：“冷焰，此事也只有交給你朕才放心，她需要什麽幫助你都盡力幫她，一定要保護好她，不能讓她受傷，更不能讓顧太後的人知道她在查此事。”
“是，皇上！屬下定不負皇上所托。”冷焰領命，神色異常凝重，他自知此次事情對皇上而言多麽重要，一來，保護青汐就是保護皇後娘娘，二來幫她查清當年真相，也能讓皇上贏了這一個交易。
解決了一切，夜宸旭擡手揉了揉太陽穴道：“來人，給她安排一個營帳，命幾個宮女過去伺候。沒其他事就散了吧。”
說完，夜宸旭沈重地閉上了眼睛。
顧青汐看著疲憊不堪的夜宸旭，再看他手臂上綁著的紗布上泛起的紅時，目光覆雜地退了出去。無可否認，她的心有了動搖，一直以來，爹爹的死都是經顧太後之口告訴她的，因為爹爹確實是死在戰場之上，所以她從未有過懷疑。可是，看夜宸旭那胸有成竹的神色，難道當年爹爹的死真的另有隱情？
滿心疑惑，顧青汐對一旁的冷焰道：“明日陪我去一趟青靈國。”
而戰事方面，夜宸旭的回歸打破了之前兩國之間勢均力敵的局面，而沒有顧慮的萬宸國軍隊愈戰愈勇，不過短短數日，便將北瀾國過半的土地收入囊中，將青靈國打得節節敗退。
而顧青汐那邊的事情卻依舊沒什麽進展。她幾乎將父親當年所有的舊部都找了一個遍，仔細詢問當時爹爹死的細節，但是當她一提及這個問題，幾乎所有人都面露難色、著急地將她趕出去。而為數不多的幾個肯透露一些信息的人說的話卻有所出入，沒有人能夠仔細將當年的事說清楚。
這讓顧青汐對當年的事情更加懷疑。畢竟他們當時都是跟著父親出戰的將士，應該是親自目睹了父親死的全過程，為何卻不敢說或者說不清楚？
“你以為，可不可能是顧太後所為？”夜宸旭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也不忌諱什麽，擡手給坐在對面的顧青汐倒了一杯茶。
自立下約定那日至今，已有十日，隨著查到的東西越多，再加之這些日子對夜宸旭的了解越深，顧青汐對夜宸旭的懷疑也漸漸消減，甚至在疑惑之時，也會來請教夜宸旭。
顧青汐也不客氣，端起茶杯輕抿一口，卻搖搖頭道：“自小，她和爹爹的關系就很好，而且當年她能進宮也全是我爹一力舉薦，而且自她成了太後，我爹更是奕哥哥和她最強有力的後盾，她沒有理由殺我爹。這也是我從來沒有懷疑到她身上的原因。”
聞言，夜宸旭放下茶壺，點了點頭道：“那你想想，會不會是有人妒忌你爹的權勢，想要殺了他而取而代之。”
顧青汐點點頭道：“我也想到了這個可能，只是還找不到證據，再繼續查吧，相信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
沈默片刻，顧青汐忽然語氣一轉，顯得有些為難道：“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她的語氣和神情，讓夜宸旭不覺擡眸看過來。
“你……能不能不要再攻打青靈國了？”顧青汐面色一斂道：“我也知道這個請求很過分，但是我一直不希望國與國之間產生戰事，因為戰事一起，受苦的終究是百姓。而且，私心裏，我是青靈國人，不想看青靈國屢屢失敗。”
這番話隱隱讓夜宸旭有些熟悉，他垂了眸，羽扇般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眸光，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你知道嗎？相似的話，她也跟我說過。她說不忍看百姓水深火熱，不忍看天下血流成河。這也是當年她在你失憶之時，自請和親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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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說了！”顧青汐忽然出聲打斷他，拼命搖頭似乎要將他的話甩出腦海。知道這些只會讓她心裏更痛不是嗎？她寧願他早已不愛她了，那樣三個月後她就可以了無牽掛地下去陪爹爹了。可是不可否認，聽到夜宸旭的話，她心裏是開心的，她的奕哥哥原來真的從來都沒有變過。
夜宸旭卻似乎看出了她的心之所想，他嘆口氣道：“既然兩情相悅，為何還要Lang費時間在覆仇之事上，你們已經遺失了兩年的幸福時光，如今你只有最後三個月了，何不放下一切，放手去愛，只有這樣，死後才能無憾。”
夜宸旭語氣淒然，與其說是勸說顧青汐，倒不如說是在道出自己的心事。兩年半以前，他已經犯下大錯了不是嗎？為了皇權委屈了她，兩年痛不欲生的生活才讓他明白，其實有她在的地方就是天堂，他又何苦為了那虛華的皇權身份委屈了她傷害了她。
所以，自從知道她是暖陽之後，他就再也不肯離開她一步，不論死生，這輩子，他都陪著她！
見他方才還冷若寒冰的眸子，忽然蕩出濃濃的哀傷，想起他提及他的皇後時那滿目的柔情，原來人稱冷血無情的天譽皇並不似傳言的那樣可怕，原來他也有血有肉有情嗎？
顧青汐心生好奇，究竟是什麽樣的女子才能讓眼前這個讓天下人聞之色變的天譽皇用情如此之深？
然而，此刻的她卻顧不得好奇，她神色打量地看著夜宸旭道：“你為何跟我說這些？你就是想讓我放下仇恨是不是？就憑你這幾句話就想讓我將我和我爹的仇恨一筆勾銷，簡直癡人說夢！”
冷焰看著顧青汐這不恭不敬的語氣，一時臉色有些陰沈，若不是因為她身體裏有皇後娘娘的靈魂，她又怎麽可能能站在這裏跟皇上說話！又怎麽可能靠近皇上並傷了他！
夜宸旭卻並不介意，只無奈地笑笑道：“既然你認定了朕是你的仇人，朕又有何好說的，朕和你做個交易如何？”
“你又有什麽陰謀？”顧青汐防備地看著夜宸旭。
“關於你說的朕毀你清白一事，朕已經解釋過了。但是殺你父親一事，朕不怕多擔一條人命，但是朕做過的事從不會否認，但是不曾做過的事，也不會任人汙蔑。而你既是要報仇，也不急於這一時，待事情查清楚之後再報仇也未嘗不可。”
聞言，顧青汐目光動了動，但是對於夜宸旭的陰險狡詐她卻早有耳聞，不得不防：“我憑什麽要答應你。”
似乎早就料到她會問這個問題，夜宸旭胸有成竹道：“如果你拿出確鑿可信的證據證明顧將軍真是朕或者朕命人殺的，到時候你要找朕報殺父之仇，朕絕不反抗。你可以自己挑個幫手，朕的人也好，你在其他地方找的人也行。”
“你的條件是什麽？”顧青汐知道夜宸旭說出這樣的話來必定是胸有成竹，或者有其他打算。
“朕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在你查清真相之前，你必須留在這裏。”這樣，一來可以可以將青汐留在身邊，看是不是可能喚醒沈睡在她身體裏面的暖陽的靈魂。二來，可以不再受顧太後威脅，可以好好大展拳腳，逼顧太後以命換命。
雖然知道顧太後的命換來的不一定會是暖暖的，但是他不要暖陽的靈魂隨著顧青汐的死而灰飛煙滅，就算只有一線希望，他也必須試一試。
“就這一個？”顧青汐將信將疑，她本以為夜宸旭的條件定然很難以接受，誰知卻是這個。她既要覆仇，自然願意留在這裏。
夜宸旭無聲點頭。
“我憑什麽相信你的話，若是你反悔怎麽辦？”顧青汐極其謹慎，眼前這個人渾身散發著陰冷的氣息，讓她不得不防。
“就憑朕是天譽皇，萬宸國的一國之君。君無戲言！”
他篤定的語氣，讓顧青汐相信了他的話：“好，那就這樣定了，約定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後若我查不到證據證明是你殺的，那就算是我誤會你了，我自會為今日傷你之舉向你賠罪。但若是讓我查出來確實是你所為，那麽我顧青汐就算是死也要與你同歸於盡！”
夜宸旭看著語氣堅定的顧青汐，點了點頭。雖然她被顧太後挑唆，但是本性卻率直，是個至情至性之人，而且也算通情達理。
“那你要挑誰做你的幫手？”傷口處理好，夜宸旭斜倚在榻上，一手支撐了因疲憊而變得沈重的頭顱問道。
“既然答應了你的條件，又有你的命令在，我也相信你的人會盡全力幫我。那就選你手下的人好了。”說著，顧青汐打量的目光在帳內之人一一掃過，最終停在冷焰身上。
想起今日她剛到軍營之時，他敏銳的目光，她擡手一指道：“就他了。”
聞言，夜宸旭眉頭微微一蹙。
“難道天譽皇舍不得了？”顧青汐挑眉，那眉宇間無邪而調皮。放下戒備和仇恨，她的本性也漸漸顯露出來。
夜宸旭不覺勾唇：“朕是在想，不愧是將軍之女，眼力也不差，一眼便看中朕的得力助手。雖然如今戰場之事他在打理，但是答應你的事朕自不會食言，就讓冷焰助你查當年之事。”
說著，夜宸旭目光一轉，道：“冷焰，此事也只有交給你朕才放心，她需要什麽幫助你都盡力幫她，一定要保護好她，不能讓她受傷，更不能讓顧太後的人知道她在查此事。”
“是，皇上！屬下定不負皇上所托。”冷焰領命，神色異常凝重，他自知此次事情對皇上而言多麽重要，一來，保護青汐就是保護皇後娘娘，二來幫她查清當年真相，也能讓皇上贏了這一個交易。
解決了一切，夜宸旭擡手揉了揉太陽穴道：“來人，給她安排一個營帳，命幾個宮女過去伺候。沒其他事就散了吧。”
說完，夜宸旭沈重地閉上了眼睛。
顧青汐看著疲憊不堪的夜宸旭，再看他手臂上綁著的紗布上泛起的紅時，目光覆雜地退了出去。無可否認，她的心有了動搖，一直以來，爹爹的死都是經顧太後之口告訴她的，因為爹爹確實是死在戰場之上，所以她從未有過懷疑。可是，看夜宸旭那胸有成竹的神色，難道當年爹爹的死真的另有隱情？
滿心疑惑，顧青汐對一旁的冷焰道：“明日陪我去一趟青靈國。”
而戰事方面，夜宸旭的回歸打破了之前兩國之間勢均力敵的局面，而沒有顧慮的萬宸國軍隊愈戰愈勇，不過短短數日，便將北瀾國過半的土地收入囊中，將青靈國打得節節敗退。
而顧青汐那邊的事情卻依舊沒什麽進展。她幾乎將父親當年所有的舊部都找了一個遍，仔細詢問當時爹爹死的細節，但是當她一提及這個問題，幾乎所有人都面露難色、著急地將她趕出去。而為數不多的幾個肯透露一些信息的人說的話卻有所出入，沒有人能夠仔細將當年的事說清楚。
這讓顧青汐對當年的事情更加懷疑。畢竟他們當時都是跟著父親出戰的將士，應該是親自目睹了父親死的全過程，為何卻不敢說或者說不清楚？
“你以為，可不可能是顧太後所為？”夜宸旭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也不忌諱什麽，擡手給坐在對面的顧青汐倒了一杯茶。
自立下約定那日至今，已有十日，隨著查到的東西越多，再加之這些日子對夜宸旭的了解越深，顧青汐對夜宸旭的懷疑也漸漸消減，甚至在疑惑之時，也會來請教夜宸旭。
顧青汐也不客氣，端起茶杯輕抿一口，卻搖搖頭道：“自小，她和爹爹的關系就很好，而且當年她能進宮也全是我爹一力舉薦，而且自她成了太後，我爹更是奕哥哥和她最強有力的後盾，她沒有理由殺我爹。這也是我從來沒有懷疑到她身上的原因。”
聞言，夜宸旭放下茶壺，點了點頭道：“那你想想，會不會是有人妒忌你爹的權勢，想要殺了他而取而代之。”
顧青汐點點頭道：“我也想到了這個可能，只是還找不到證據，再繼續查吧，相信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
沈默片刻，顧青汐忽然語氣一轉，顯得有些為難道：“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她的語氣和神情，讓夜宸旭不覺擡眸看過來。
“你……能不能不要再攻打青靈國了？”顧青汐面色一斂道：“我也知道這個請求很過分，但是我一直不希望國與國之間產生戰事，因為戰事一起，受苦的終究是百姓。而且，私心裏，我是青靈國人，不想看青靈國屢屢失敗。”
這番話隱隱讓夜宸旭有些熟悉，他垂了眸，羽扇般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眸光，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你知道嗎？相似的話，她也跟我說過。她說不忍看百姓水深火熱，不忍看天下血流成河。這也是當年她在你失憶之時，自請和親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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